桃梗

此人无长性

我有一个融合盾冬与柯铜牌的脑洞……

*当初看过雪国列车脑出了前半部分,看过“I see you”太太的柯铜牌立刻掉进冷cp的坑,脑了后半部分……
***不是我不更新,只是每天的脑洞榨干了我……我又忍不住想把脑洞记下来_(:з」∠)_

冬在洞察计划后的两年逃亡生涯里里曾有一次被九头蛇残部抓到。冬因为洗脑词反抗失败,九头蛇指望靠冬东山再起,筹划将冬秘密冷冻起来运回本部。
冬因为长时间没有洗脑,又在外界生活了很久,人格已经很独立健全了,所以潜意识里一直在反抗。九头蛇不比当年,押送冬一路都很简陋朴素,全靠一台低配冷冻仓加上不断注射药剂。以前检测脑电波、心电图啥的仪器全都没有。
事实上,如果他们测了冬的脑波就会发现冬在冷冻期间脑波异常活跃。

另一边,冬潜意识里腥风血雨,大刀阔斧地杀出洗脑词的重围,睁眼一看,发现自己蜷在一个又黑又潮味道很大的角落,头顶就是一块窄长铁板,空间狭小。侧边有光但很昏暗。
周围环境很嘈杂,有人声但明显不是九头蛇特工,但还能听到很清楚的咔哒哒——咔哒哒——
冬发现自己竟然tm在一辆火车上!
冬在黑暗里四处摸,找到一块废铁块,扣在手里,爬了出去。
爬出去后发现确实有很多人,衣着面相都黑乎乎比自己还邋遢,在高且窄的车厢里来来去去走动、喊叫或者瘫在某处。
列车上千奇百怪的事儿不少,冬从矮铺下面爬出来一时也没人注意。
冬很警觉的大量四周,慢慢在活动或静止的人体间走动确定这不是自己该出现的地方,周围人各自忙碌,预估危险系数中下。
但冬毕竟不是列车上的人,衣着行为甚至他犀利的眼神都和整节列车格格不入。
很快就有人发现他不对劲,进而发现车厢里所有人都不认识冬,冬的各种举止都很反常。
列车里的人平时勉强和睦相处,遇上事儿脾气都不是好的。有个青年不耐烦骂骂咧咧伸手就要推冬,冬反手拧碎了他的手腕,把人摔着地上。其他人见状抄家伙就要上,冬不想杀人,只把他们都摔出去了。剩下围观的人面面相觑,以冬为中心往后退开。
全程冬都只是很轻松的站在那里。

这么大一番动静引来了柯蒂斯。人群自发给他让出一条窄路,就像台上的幕布缓缓拉开,露出站在那里眼神警惕但有一副举重若轻无所谓的样子,倒在他脚边的哀声呻吟的人就像他脚下的红毯。
冬抬起眼睛,那种被阳光折射过的绿,对任何一个在不见日月的列车尾部车厢人都是一种心灵上的震慑。
另一方面冬看见柯蒂斯也很迷茫震惊,大胡子长着和美国队长一模一样的脸确实完全不同的两个人。
后来柯蒂斯帮冬解围带走了他,只有柯蒂斯和他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冬原本不是列车里的人。柯蒂斯让冬跟在自己身旁怕从外面“美好单纯”世界来的冬被人找麻烦,但其实冬完全不再怕的,论以暴制暴整列车的人都不如他在行。
冬觉得这些事很奇怪,但一时又没有离开的方式,加上柯蒂斯和史蒂夫长得一样,他决定先留在柯身边,也许有什么其他的发现。

后来柯蒂斯起义,冬一路跟着他往车头去。因为有冬这样一个bug在,车尾的人伤亡少了很多。到车头的时候,还剩下将近二十个人。
柯蒂斯被请去见列车制造者,侍女拦不下冬。之后就是按电影里的走向得知关于列车、吉列姆、生存的真相。柯蒂斯很痛苦,但冬并没有多大反应。
制造者很好奇,问冬为什么。
冬说,他不需要人来告诉他是非对错,他有眼睛有心,自己有数。曾经试图让他“拯救世界、拯救人类”的人现在都死了。
制造者觉得冬很有意思,问他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跟随柯蒂斯。
冬:他像我一个故人(old friend)。

柯蒂斯所在的世界有早就注定的走向,冬的出现会影响小的细节,但不能改变大的走势。
也就是说,那枚不可逆转的炸药还是被启动了倒计时。
冬在一片混乱中盯着引爆器上闪烁的绿灯一跳一跳。
其实相处过后冬是很欣赏柯蒂斯的,但那和他看到美国队长的感觉并不一样。冬和柯蒂斯都是活着黑暗血腥里的人,但柯蒂斯长于狭小的车厢,不能理解冬所经历的一切不堪和痛苦(冬也不会去和他说那么多)。而冬一方面同情柯蒂斯这些人,一方面又知道自己是不属于这里的,在这里冬更像一个旁观者,感同身受却又更清醒理智。何况冬的过往已经有够多的黑暗和尖锐伤人的痛苦了,他不需要更多的这些东西。真正能走近他心里,吸引他飞蛾扑火,反倒是那种最柔软、最温暖、最纯粹,不会伤害他的感情。
冬早就隐隐有预感,他不属于这里,又不能离开。现在帮他离开的契机也许就在眼前。

柯蒂斯和那个女孩的父亲(忘记叫什么名字惹)把两个孩子护在身下,一边还嘶吼着让冬躲过来。
冬看看他,看看哭着喊着的其他人。
柯蒂斯看冬一连串动作心里就很恐慌地预感到了冬不打算躲,但又不知到冬要怎么做。
冬撕下一扇列车门扣在炸弹上,用身体压在了上面。
炸弹爆炸了。

冬在剧烈的疼痛中感觉又回到了最初的黑暗里,慢慢的痛感缓了下来,冬感觉自己像浸泡在温暖的水里,昏昏欲睡。
醒来时周围传来巨震,冬立刻判断出是自己的冷冻仓被失手掉在了地上。一挥机械臂趁机打破了舱盖。
事发突然几个九头蛇的特工根本没反应过来,被冬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。
冬逃走了,换了一身行头往罗马尼亚去了。半年后的一天,他推开门就看见美国队长站在自己的临时小屋里,很专心地偷看自己笔记本,阳光透过糊了报纸的窗,变成很温暖的光线围在史蒂夫身上。
又是十个月后,他从瓦坎达再次醒来,看到蓄了大胡子的史蒂夫急切地向自己跑来。他坐在医疗床上,抬起手摸着史蒂夫的胡子,笑着说,你留起胡子更好看。史蒂夫脸红心跳。
围观的各位心里堵胃里撑。
又半年,史蒂夫躺着丈夫床上,越想越不对劲。把快睡着的吧唧从怀里扒拉出来,严肃地问他半年前夸的那句到底是什么意思?他在罗马尼亚看到笔记本上记的什么大胡子男人到底是谁?
迷迷糊糊的吧唧:啥?

另外再说柯蒂斯。
爆炸过后,他从列车废墟里爬起来跌跌撞撞奔向冬最后的位置,但除了金属废片什么也没有,没用血没有残骸。
柯蒂斯怅然,似乎想明白了。
冬对于柯蒂斯,更像人年少时见过的惊艳的人。够美好,但你不会奢望去得到他。所以开始就是喜欢而非爱。
和冬相处的短短一个月,更像一段带着奇遇色彩的回忆。虽然他的生活本身就够“奇遇”了。
柯蒂斯带着活下来的人和两个孩子,拿上能拿走的东西离开了。虽然气温确实是比十七年前回升了,但仍然足以冻死人。何况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列车,有的人甚至是在列车上出生的。
柯蒂斯带着人艰难地前进,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可以避风的山坡,刨了雪洞准备过夜。一群人挤在一起瑟瑟发抖。
后半夜气温又降了几度,柯蒂斯一度以为他们今晚就要死在这里。
但是没有,天还是渐渐地亮了 ,又是新的一天。
检查伤亡和储备的时候,他们发现还是有几个人被风雪永久地留下了。
这时候矛盾爆发了,有人经过这一天一夜灰心丧气,觉得无论如何他们很快都会被冻死,不肯继续走,开始抱怨柯蒂斯好端端起什么义,炸了列车害大家都要死诸如此类。
柯蒂斯的支持者自然要恼,眼看就要打起来。柯蒂斯即使拦住所有人,最后商量愿意跟他走的走,想留的留,储备一分为二。
柯蒂斯带人继续朝小女孩父亲(还是不记得名字)推断的方向走。下午的时候没想到又遇到了一场暴风雪,一行人堪堪避了起来。
现在处境更糟,储备一分也不剩多少。
暴风雪迟迟不停,天色渐暗,柯蒂斯快要冻僵了。恍惚中,他看见天边似乎有火光一闪,他嘲笑自己竟也像磕了克克洛(是这个名字吗)一样出现了幻觉。
那幻觉越来越严重,最后他甚至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……
“嘿哥们儿!醒醒!活着吗?”有人拼命拍打他的脸,手心火热快把他烫伤。柯蒂斯艰难地睁大眼睛,就看到年轻、干净的男人裹着厚厚的皮衣,举着火把,绿眼睛,冰雪一样透亮。
“快来!他们还活着,带他们回去!”男人招呼他的同伴,一边把围着脸上的毛围巾拆下来捂住他的脸,露出一样张和冬日一样的脸。
但他们不是一个人,冬日没有他这样的鲜亮张扬。
“我叫兰斯,你怎么样?还能站起来吗?”
兰斯……
(之后就是老柯和兰斯的爱情故事了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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